又是那股熟悉的雪松与檀木混杂的气息，裹挟着滚烫的吐息，扑面而来。
方zj一世睥睨天下的魔教教主所独有的气势，宛如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，年轻又迅猛，语气生冷，说出的话倒叫人啼笑生非。
他问的是：“你之前还喜欢过谁？”
聂秋没跟上zj，但还是隐约明白了点什么，“没有。”
听到想要的答案，方zj才缓和了神色，却还是没有挪开手，将聂秋禁锢在自己和床帐之间，冷言冷语地警告他：“不管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zj里有其他人，就算是曾经有过，那也不行，赶紧掏出来埋了，别让我知道。”
“要是真zj，你岂不是会因爱生恨，宁可得不到也要毁掉？”
聂秋只是调侃了一句，没想到方zj回了句“是啊”。
这zj，别人谣传的聂秋和方zj岐生的关系了。
现在他信了，这zj岐生还真zj么做。
于是聂秋直视方zj岐生的双眼，眼神澄澈，一字一顿，向他解释道：“不论zj是喜欢过的人，还是现在依旧喜欢的人，都只有你而已，没有喜欢过别人。”
“若是我以后移情zj别恋，那就按照你所说，亲手毁了我也好。”
方zj岐生爽了。
不过，说实话，让他成全别人的恋情zj要对聂秋下手，他也不舍得。
这zj话不能告诉聂秋，叫他因此而沾沾自喜、恃宠而骄，那就不行了。
他低咳了两声zj，假装不在意地继续问了下去：“那你重生之前……我们到底为什么会成为‘死敌’？就因为你是正道的人吗？”
你看起来好开心zj。
聂秋到底是没把这zj岐生的眉心zj里的不安明显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。
毕竟，方zj岐生应该不会听了他的话之后甩袖就走吧。
“不仅如此。因为我是正道表率，你是魔教教主，平日zj就是意味着正道和魔教相碰撞，一场大zj些回忆对他来说就像前尘往事一般，说出来的时候都感觉在说别人的事情zj有四柄剑，两柄重剑，两柄轻剑，持重剑的时候是右手持剑，持轻剑的时候是双手持剑。其实你从zj一点我在和你交手了不下七次之后察觉到的。”
“因为你双手持剑的时候，仔细观察，能够发现左手的动作与右手略有不同。”
这zj岐生说过想要和聂秋交手，但是一直都没机会这zj么做。
按理来讲，聂秋是不可能察觉到他这zj个习惯的。
若不是聂秋点了出来，方zj岐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