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刀刃被拔出**的声音响起。
“啊——”
卢西恩疼的脸都扭曲到了一起，狰狞至极。
他的手下意识地捂住了伤口处，疼痛和惊恐的感觉，使得他下意识地求饶。
“放过我，放过我……”
嗓音低颤，绻缱着无尽的恐惧。
对未知的恐惧。
而且，这实在是太疼了。
一直以来，他在米德尔顿家族里都是养尊处优，从没受到过这种……
“放过你？”
华紫菀右手握着刀把，鲜血从刀尖上滑落。
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话，低笑：“对于要杀我的人，你觉得我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吗？”
不杀他，已经是她最后的仁慈。
“不！我没成功不是吗？！”
卢西恩狠狠地摇头，惨白的脸上满是汗珠。
“没成功？”
华紫菀挑眉，“没成功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？嗯？”
她的尾音微翘。
在说出最后那个语气词时，右手再度狠狠落下！
“扑哧——”
这一次，目标是他的右肩！
“啊——”
卢西恩又惨叫了一声，嗓音已经变的沙哑难听。